山遥海阔 喧嚣恬淡自随心;
红尘祭酒 宜书宜笑泯恩仇。

[喻王]心手相壹-fin

(前文里的肉沫)

进了屋刚把钥匙挂上,喻文州的手就牢牢锁住了王杰希的腰。索吻未果,被避开的人也不恼,顺势把人压在墙上,双手不由分说地按住了王杰希腰间的皮带扣。彼此靠得极近,呼气都喷在对方脸上,唇齿相依宛如水到渠成,而后情潮突然泛滥起来,你来我往得拉锯,保持着最极限的理智——不弄伤对方。王杰希原本想藉着亲吻转移一下喻文州动不动就要松自己裤子的注意力,却很快被亲得晕头转向,连腰都塌了。毛衣被撩到了胸口,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时隐约听到隔壁开门锁的声音,一把拽过几小时前亲手给恋人系上的领带,凑在喻文州耳边:“进去……要搞进去搞。”

(……此处略过几百字)

而后喻文州骤然变重的喘息让他终于对上了焦距,而后是浓得化不开的吻。结果就在这种静谧纯情只适合小别胜新婚的情侣搂搂抱抱继续干点啥的时候,门铃响了。

   在与他们有来往的人里从来没有不请自到的客人,而此刻屋主正软在一团棉被里,春色未褪,腰软腿软,汗湿的额发贴在脸上,一脸茫然。送货员听到屋里没动静公式化地掏出手机与收货人确认,床头柜上的手机刚震到第二回就被喻文州按掉了,他好笑地问:“买了什么?”王杰希闷在枕头里无力:“食物。”

    喻文州起身扯下套子打了个结丢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前朝门口喊了声:“请等一下,就来。”片刻之后一个松松垮垮系着浴袍头上盖着毛巾的家伙湿漉漉地打开了房门,“不好意思啊……”边致歉边示意送货员把东西放在玄关地上。

    “在这里签一下字。”

    喻文州拿起笔停顿了一下,换了个别扭的持笔姿势,在收货单上歪歪扭扭地画了“王杰希”三个字。

    等回到卧室,王杰希已经查看过了另外一单的送货时间,靠在床头有些无奈地给了神速的送货员四个五星,把枕巾盖住喻文州还在滴水的头发,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虽然喻文州也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春宵时短,在亲吻的间隙确认了接下去的时间不会再被打扰,就地取材拿沾了水的枕巾绑住了恋人的手腕。明知故问地在试图挣脱的王杰希耳边吹气:“所以,继续?”王杰希喂叹一声用手圈住了喻文州的脖子,几乎脸贴着脸,字正腔圆地调侃“够新鲜,还淌着露水……”

     等都折腾尽兴了,两人又都在被窝里犯了困。抱作一团打盹,而等王杰希一觉醒来已将近八点。从飘来的食物等香味判断喻文州正在厨房煮粥。调小了火候扯下了围裙的某人端着杯温水回了卧室,看王杰希依然闭着眼就轻手轻脚地把杯子放在了床头。装睡的人起身就有温热的水喝,只是冲完澡换上家居服,圆领都盖不住锁骨下方的一点斑驳,更不用说再往下。而后喻文州端着碗和勺就差给王杰希喂上,被鸡皮疙瘩掉满地的王杰希赶苍蝇一样得撵走了。

     喻文州发起疯来的样子居然还挺像个普通的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家伙。而在这精彩不停的一天的最后几小时,终于回到了往日的节奏。王杰希在床头刷着平板,喻文州在一旁看书,时不时被递到眼皮子底下的喵星人或者别的什么打断思绪——本来读的书就很有些晦涩,几次之后喻文州合上了书,看着还在刷着煎蛋网的恋人。

    “你不准备问我为什么拒绝了庄老的好意?”

    “就算不是你也会是其他人,我是说庄老这根线,无论怎样都断不了的。”王杰希随手把平板搁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正准备去关灯,却被喻文州搂住了腰。“所以会是你么?”喻文州半撑起身子俯视着他的眼睛,这个男人的眼里藏着深邃的星空,偶尔会有连他也琢磨不透的时候,神秘又迷人。

    “虽然我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王杰希终于关了灯,转过身在黑暗里亲吻了凑到跟前的枕边人。

——

     正午时分使领馆隔壁的咖啡馆里没有旁人,录像机的镜头正对着一个东方面孔的男子,对有着棕金色漂亮卷发的外国女记者总结成词:"we both changed a lot.I've certainly come to believe that Wenzhou and I together are definitely better than me alone or me and anybody else."正巧走到窗外的喻文州看到了他,而后脚步声惊动了落在街边叼着面包屑的鸽子。来人推开咖啡馆们的一瞬,空气里的暖光似有聚在他的眼角眉梢,他摘下帽子把帽檐压在胸前,虔诚又平凡地动了动嘴唇,甚至都没有出声。

    “Me too.”

—fin—


练笔之作,写得坑坑巴巴。如果有人想要无料就小修一下去cp18发一发……

之前的肉图片过期了,哪天想好了找个地儿再补上来,今天就先酱。

文末没交代清楚的是,喻文州外派国际联盟呆在苏黎世的时候,王杰希是外事观察员,所以采访在使领馆隔壁。以及,当然扯过证了,也得到祝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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